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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 一場台灣文學史上鲜见的拍賣将举辦(圖) [打印本頁]

作者: admin    時間: 2022-1-21 16:55
標題: 一場台灣文學史上鲜见的拍賣将举辦(圖)
下個月,一場台灣文學史上鲜见的拍賣将會在台北举行。

這場拍賣中有于右任书法、丰子恺漫画原作,作家止咳貼,王鼎钧、余光中、白先勇等人的手稿,另有三毛、席慕蓉的画作,共285件精品。這是文坛大事,170余位台灣今世作家為這次拍賣供给了作品或保藏品。更使人称奇的是,他们拿出的所有珍品都是义賣。甚麼气力能调动浩繁名家联袂互助?

《文讯》杂志的总编封徳屏写了近两百封信,两個月内,不竭有捐助者把作品送過来。今朝,杂志已收到了600余件作品(為包管拍賣质量,将分两次拍賣)。在《文讯》的官網上,一篇题為《稳定文學初心,創始史页美谈》的文章中,封徳屏如许写道,“面临《文讯》及"文艺资猜中心"行将搬家到地下室的搬家装修用度,和两年半後又将面對典藏空間、从新寻觅租赁园地的问题,我其实感触费劲無助。”

7月,《文讯》杂志将迎来創刊30周年的生日。30年間,《文讯》搬了五次家,乃至在地下室待過三年。一個曾从属于國民党文工會的文學杂志,在2003年建立了“財团法人台灣文學成长基金會”,解脱了國民党党属刊物的政治色采,走上了漫长的自力之路。用台北艺術大學戏剧學传授邱坤良的话说,這是一個“喝過党奶水的文青”。《文讯》為台灣文坛所歌颂的文史收拾無疑是小众的,但在浩繁作家的相应之下,《文讯》的做法是“民間刊物若何保存”的一种摸索和启迪。

《文讯》的分缘與困顿

“欢欣、冲动来了,压力也来了”,封徳屏说,“賣不賣得出去?挣患了几多錢?”

《文讯》筹款,将要成為文林的一件大事”。远在美國的作家王鼎钧是第一名给《文讯》杂志送来作品的捐助者。

王鼎钧上世纪七十年月末移居美國,1983年《文讯》才創刊,他从没在台灣和《文讯》主编封徳屏见過面。但封徳屏曾拜托一名中生代作家赴美采访鼎公。以後,每期杂志城市寄给王鼎钧。2009年《文讯》開辦“銀光”副刊,專颁發65岁以上作家的作品。王鼎钧和封徳屏的约稿来往就多了起来。

此次义賣,王鼎钧托人从美國带来一幅张隆延的魏碑春联,“张隆延是书家,弟子故吏遍台灣,比力轻易放置”。上联“晨风残月备清景”,下联“白雪阳春有异声”。

《宇宙风》插画,共13幅,丰子恺 水墨,27 .9cm×21.7cm 捐赠者:毕璞

接到王鼎钧送来的春联後,封徳屏很欢快,但有點遗憾,“没能看到他本身的书法”。王鼎钧在邮件中复兴说,“要我的字加入义賣,生怕對我估量太高了吧!”直到半個多月前,王鼎钧奉告封徳屏,過几天會收到一個登记小件。小件到了後,封徳屏打開一看,“眼泪差點掉下来”。那是一本精巧的线装手稿,“整本都是鼎钧师长教师的羊毫字,包含他這些年来送给平辈晚辈庆祝的對子,漫笔。幽雅,隽秀,彷佛他一辈子文學的魂魄,都融入在這些书法的形体中了。”

手稿後附有一封信,王鼎钧在信里说,他没想到“會有一小我會持之以恒地一向问他要字,原本是回避,厥後被冲动”。“我实在好想留下来,放在咱们的资猜中心,但是為了《文讯》的募款,又但愿這個工具可以或许賣好價格。我真的很抵牾。”封徳屏说。

雷同的冲动和抵牾在两個月内不竭上演。台灣作家王文兴不但捐出《家變》一书的手稿,還捐出了他保藏的于右任的书法。這幅书法是10年前他在台北汀州路古今书廊買下的藏品;女作家毕璞请兒子找出几张在箱底收藏多時的书画。毕璞的丈夫林翊重是林语堂的侄子,厥後曾接辦林语堂開辦的《宇宙风》杂志,時隔境迁,丰子恺昔時在“人生漫画”專栏中的原作跟从林家来到台灣,毕璞因而决议将這13幅丰子恺原画捐给《文讯》义賣;散文家张拓芜曾和三毛、刘侠是号称“铁三角”的好友,此次他把家中挂了三十年的一幅画捐了出来,而這幅画,恰是三毛的作品。

“欢欣、冲动来了,压力也来了,”封徳屏说,“賣不賣得出去?挣患了几多錢?”封德屏说。

“冲动归冲动,热忱不必定能成事”,台灣作家亮轩说,他是《文讯》杂志的老作者,几年前還為《文讯》杂志的重阳節敬老勾當做過主持。“我看到封德屏,我都感觉应當给她磕個头,她做這麼多,以是她启齿的事變我历来不回绝。”亮轩此次捐出了本身装裱好的一幅對子和两幅小楷。

亮轩把作品捐出後,3月尾去了外洋,“若是我在台灣,拍賣也许會更全面一點。召募的工具天然分三六九等,像三毛的画,没有到达精巧艺術,但在文化史上有注解感化。”

拍賣起首得對拍品價值举行评估,《文讯》主导的拍賣,就由《文讯》来訂價。在亮轩看来,张书旗的彩墨字画《芙蓉蜻蜓》、汪亚尘等的字画等訂價偏低。而于右任和丰子恺的作品也面對拍賣市場的磨练,“以齐白石為例,他的作品可以到达一万万人民币,但十万八万不是假的也有。”

讓亮轩更感觉悲凉的是画廊高额的房錢。“台灣画廊早年抽40%提成,如今是抽50%,乃至60%。若是以這类方法来抽成,生怕《文讯》获得的就很是少。若是拜托苏富最近做,生怕园地费和手续费能把《文讯》所有的家底都花光”。亮轩也曾试圖去找企業家来帮球版玩法,手,但這方面的履历奉告他,企業家一般第一句就會问:“能不克不及全额抵税?”這也讓他顿生無奈,“咱们文人對這些工具都不大白,這一生别说是全额抵税,咱们连部門额抵税也没干過,都是照章纳税啊!”

對付亮轩的担心,封徳屏也認同,坚苦存在于現实操作中。她请来台灣师范大學艺術钻研所的曾肃良作為拍賣参谋,和《典藏》杂志社长简秀枝等人作為筹辦参谋,“用的法子專業,拍賣的情势也很專業。大师都在等待,我只好奋力。”封德屏说。

《文讯》的根脉與汗青

痖弦感觉,《文讯》的文學数据,“公認是最完备,最有体系,也合适文献學、版本學、目次學的方式與尺度。”

“相应那末强烈热闹,便可以看得出来,《文讯》持久积累的社會本錢实际上是很是雄厚的”,台灣文學馆馆长、《文讯》杂志前总编李瑞腾说。

《文讯》杂志對不少老作家来讲象征深入。“如今很多的作家、文化人,他们颇有這类文學的孤臣孽子之心,這类孤臣孽子的激情亲切便可以依靠给《文讯》,《文讯》酿成了一种表达這类情感的媒体,這是一個很首要的缘由。”作家亮轩说。

移居加拿大的台灣诗人痖弦曾做過《幼狮文艺》的主编,也曾主掌《结合报潤肺中藥,》文艺副刊二十多年,家里一期不落的杂志保藏倒是《文讯》。“我常跟朋侪開打趣,若是我患了白叟痴呆症,要写回想录,非要找《文讯》不成。”痖弦感觉,《文讯》的文學数据,“公認是最完备,最有体系,也合适文献學、版本學、目次學的方式與尺度。”

痖弦目古人在台灣,方才竣事记载片《他们在島屿写作》第二季拍摄。“我归去就把我的画,从墙上拿下来,捐出来”。痖弦说,他在加拿大的家里挂着一幅很大的對子,从墙顶直接垂到地面,“春前有雨花開早,秋後無霜叶落迟”。這是昔時痖弦在豫西老家所熟知的對子,“每一年春節都是這個春联,我吊唁我的父亲,他鼓动勉励我写作,因此台静农传授就写了這麼一幅给我,也是我一向珍重的。”

痖弦在1949年从军,随军来到台灣。在他的論述里,“國民党是新店汽車借款 ,一個比力糊涂的党”,他昔時唱着军歌来台,唱了一年多才發明,唱的是共產党的军歌。"進步進步進步!咱们的步队向太阳!"這是解放军的军歌啊,另有《连合就是气力》。咱们打败了還唱人家的歌,多难看啊。有人就说,還真是有匪谍啊。”

1949以後,國民党报纸管控峻厉,公众、文學人士得以發泄的管道只剩下文學一埠。因“琼瑶效应”名噪一時的《皇冠》杂志開辦于1954年,一样辈份的另有《幼狮文艺》等。50年月的台灣文坛,官方支撑的文艺機构连续不断呈現,文艺杂志有80几种,获得官方补贴的有十几种。

1982年國民党第三次文艺座谈會举辦,结論是建立文艺资料钻研辦事中間,“意思是,你作為在朝党,要英勇地承當起這些作家的资料钻研中間”,封徳屏说,因此先有了“文艺资料钻研及辦事中間”,後才有了依靠于它的媒体《文讯》杂志。

1983年創建時,《文讯》从属于國民党文化事情會。痼疾仍在,但文艺政策已開放了很多。“颠末70年月後期乡土文學的論战,80年月國民党對台灣的辦理起头走一条纷歧样的門路,社會忌讳起头消除,被榨取的气力渐渐呈現。”《文讯》杂志前总编李瑞腾说,《文讯》創刊目标之一是拿刊物作桥梁,沟通人民和党部,也沟通文艺界。

李瑞腾是《文讯》杂志的第二任总编,那時宋楚瑜重新闻局换到文工會當主任,请求请外面專業的人士来编刊物,時任的《文讯》总编孙起明就找到了李瑞腾。“讓我来做的意圖是,最少對外面的人讲,不是一個党工在做這個刊物,而是一個年青的评論家。”李瑞腾那時博士在读,同時也在大學教书,并担當处所报纸《商工日报》副刊编纂。他接辦後,请封德屏来一块兒事情。

《文讯》最初的三年,报导和會商都聚焦在一些大标题,乃至是文學活动和标语上,此中有為文學創作找前途,也有反省文艺政策面的存眷,至關合适當時的價值理念。1990年以後,《文讯》从通泛的外省、本省作家的文學报导特點中變得本土化,各地文史事情者的剪影垂垂浮上台面。

與一般以刊爆發家創作為主体的文學杂志分歧,《文讯》初期较少刊爆發家創作,因此與主流的文學刊物市場區分開来,但却能和台灣文坛作家们连结杰出的互动。“咱们辦作家成婚照、少年時辰的照片、第一本书等等展览,充分咱们的资猜中心,酿成文學史料,转头在咱们杂志内里登。”

除展览和一系列钻研會以外,2009年,杂志還斥地了“銀光副刊”,專門為65岁以上的作家颁發作品,“中生代是市場當道,咱们器重的是青年和老年這两头。咱们本身選了一条比力火食希少的路。”近五年来,《文讯》開展的“台灣現今世作家钻研资料汇编”,横跨日据期間、战後早期到現代主义與乡土文學時代。

在李瑞腾的影象里,《文讯》初期的贩賣量在三四千册間,“可是它总會抵达它该抵达的处所,由于那時是党部编印的,以是几近所有的藏书楼城市有,大部門从事文學教诲和文學评論事情的人,城市收到這個刊物。”

《文讯》的运气迁移转變

也就在“沦為在野党”後不久,國民党財務急急,便颁布發表了停辦《文讯》等刊物。這也动員了《文讯》离開官方布景,朝大众文學史料杂志變化。

讓《文讯》标新立异的史料收集和钻研,本日成為牵制其存活的關头。

對《文讯》来讲,辦公实在并不是要多大的空間,重點是“文艺资料钻研及辦事中間”的安顿。该中間現有中文文艺圖书六万余册,已停刊之首要杂志及正在刊行之文學杂志,计八百四十余种四万多册,作家资料三千多笔,作家照片、文艺勾當照片两万余张,作家手稿一千多种,并积累跨越十六年的剪报数据,和近十年的各报纸副刊、念书版、文化版。

“应當仍是感激國民党,”封徳屏说,文艺资猜中心的建立是為了辦事,《文讯》會登很长的抗战文學史料,但贸易性的文學杂志不會做,“由于挺賣不出去的。”

《文讯》靠杂志、资猜中心與文坛毗连。“全台灣的作家都是它的作家群。市場上竞争的文學杂志,A杂志不會先容B杂志的出书社的作家圈,但是《文讯》做的都是整合,仿佛是當局高度文化单元应當去做的事,但它恰恰是一個民間的单元在做。我感觉如许是辛劳,可是生理上感觉很是地安然。”封徳屏認為。

封徳屏還记得,《文讯》一共搬了五次家。位于台北市中間區中山南路的國民党中心党部旧大楼是《文讯》如今的地點。上世纪90年月大楼改修,竣工後“全部國民党的单元都進去了,他们几近忘了另有一個《文讯》,由于咱们一向算邊沿,但直属中心的。”颠末提示,党部才為《文讯》夺取到一間“地下室”。待了三年,好不易搬到了六楼,面對的倒是2000年台灣政党轮番,國民党成為在野党。

也就在“沦為在野党”後不久,國民党財務急急,便颁布發表了停辦《文讯》、《中心月刊》、《近代中國》等刊物,2003年以前,國民党每一年帮助《文讯》杂志七八百万台币,停刊也就象征着一没錢都不给了。這中心,國民党党部不止一次想停掉《文讯》杂志,作家林海音、出书人蔡文甫等人城市代表文艺界致信党中心。

“不舍《文讯》一夕間被迫停刊,咱们在几位不求报偿、热情人士帮忙下,张罗了最低門槛两百万台币,建立了"財团法人台灣文學成长基金會",”封徳屏说。這也动員了《文讯》离開官方布景,朝大众文學史料杂志變化。這十年来,此外文學杂志尽力三分,《文讯》要辛劳八分。

离開國民党的自力之路走得不是那末轻易,“咱们第一年的营运费够,可是人家不克不及一向帮手下去,第三年就彻底就没有帮忙了,”封徳屏说,“严酷来讲,這個基金會不是很健全,没有像一般基金會向企業家去踊跃夺取,以是咱们才會很累。”在如许的布景下,《文讯》团队几近是凭着本身的尽力,經由過程编纂策动的方法,寻觅可能的互助火伴,将抱负、规划中的内容或主题方案,酿成一個個可以实践的功效。

风雨中,《文讯》杂志仍然在扭捏。2006年,原國民党中心党部大楼賣给了长荣团体,固然长荣团体對《文讯》激昂大方,那時容许杂志社還可以在大楼中继续辦公十年,不要房租。可到2016年,“大限”将到,“依照咱们的經济能力,是绝對租不起的。”封德屏说。

台北市當局客岁曾帮《文讯》寻觅园地,台北一些國中、國小有閒置的课堂,封徳屏也去看了,“咱们资料多,老楼的承重力不敷,得修补,以是還得花大笔錢,當局的意思没有法子给”。厥後也去看了其他的处所,“他能供给的就如许了,你行就行,不可就不可了”,周旋一圈,封徳屏仍是選择了募款,“搬出去仍是要一大笔錢,與其等待當局有一個好的文化政策,不如咱们本身先站稳。”

因而,封徳屏决议率领《文讯》举行台灣文學史上鲜见的一場拍賣。

台灣民間集团的主体意识

“社會气力永久是大于當局的气力,咱们曩昔的思惟是依靠,并不對,由于真实的民間气力是必需要開辟出来。气力在民間。”

台灣的民間文化集团重要“靠本身”。

台灣文學馆馆长李瑞腾和《文讯》连结着密切的瓜葛,但也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”。李瑞腾夸大:“台灣文學馆是第一线辦事构造,以是咱们的辦事工具固然就是泛博的观光公众;此外就是泛博的文艺界、學術界對台灣文學有乐趣的人。以是《文讯》自己必要的任何工具跟文學馆無關。”

固然在拍賣资金上不克不及支撑《文讯》,可是多年来,《文讯》杂志與文建會(文化部前身)、台灣文學馆也连结着杰出的瓜葛。由于很难找到如许有气力能做资料统整编辑的单元。90年月,台灣文建會曾两次拜托《文讯》杂志编纂《中华民國作家作品目次》一书,雷同的书另有《规复後台灣地域文坛大事记要》、《台灣文學年鉴》等等,2007年,台灣文學馆也曾拜托杂志社编纂《2007台灣作家作品目次》,雷同的另有《张秀亚全集》、《寻觅創作現場》等文史性圖书。

长此以往,這些都成為了《文讯》杂志的特點,也是封徳屏率领杂志团队“創收”未几宝贝之一。“在台灣在标案,或是當局的文化工程,有能力的大师一块兒竞争,各家报一下预算,特别是這些史料册本,厥後咱们一出来,就没有竞争者了”,封徳屏说,“不是咱们做了几多事,而是就靠着那一砖一瓦的堆集。”

李瑞腾说,“現今世作家钻研资料汇编”和“台灣文艺杂志刊物的成长环境”,這两個選题是文學馆拜托《文讯》操作的首要工具。這些事情文學馆没有能力去做,而《文讯》有资本,“咱们當局在干事的時辰,民間社會资本是很是首要的,多数跟民間互助。當局有當局的脚色,民間有民間的阐扬。”

作家亮轩说,《文讯》拍賣筹款一事,“也没听见龙应台部长有甚麼呼应”。客岁,台北建立“台北文學馆筹辦处”,将来的台北文學馆以文學数位和都會交换為主,對文學资料,他们只收电子档。“他们只收电子档,我就感觉很风趣。

台灣民間社會气力的光线在于,他们常常能从本位意识上思虑,台灣九歌出书社总编纂陈素芳说,“就"文化部"来说,口多食寡,文學馆、各地文化局等,他实在也晓得要做。在咱们看来,首要的是文學作家们的态度。台灣的民間的气力還蛮够的,本身来想法子,固然很辛劳,但有自力的感受,不要受干涉干與,也很好了。”

“社會气力永久是大于當局的气力,咱们曩昔的思惟是依靠,并不對,由于真实的民間气力是必需要開辟出来。气力在民間。”李瑞腾如今兼任大學传授,他在钻研文學的進程中,提出“文艺生态体系的观念”,便是说,“創作有創作的主体,文艺有文艺的主体,读者有读者的主体性。以是咱们尊敬主体的角度和态度,配合来繁华咱们大师都關切的文學艺術。”

此中滋味,也许谁也没有封徳屏体會至多。與封徳屏了解了三十多年的陈素芳曾在文章中称颂,“我熟悉的文化人中,最辛劳的莫過于《文讯》杂志的总编纂封徳屏”,“由于《文讯》,台灣的文學脉络历历分明,在汉文世界明白标示本身的存在。它是立体的台灣文學史,正每日一砖一瓦地打造中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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